冬季,漠上风沙四起,总不能往古城去,若是有个好歹,你我倒罢了,左右不过几条性命,可是沉丹太子、公主在我苍辽有事,岂不是累及两国邦交?”
耶律心被她说笑,推她道:“我不过抱怨几回,你倒是说出一大堆的道理,难不成只有你出身将门,心里挂着家国天下,我是不顾的?不过是想着好不容易出宫,想和姐妹们多多玩乐罢了!”
楚若烟含笑道:“早知公主如此明白事理,也不必我费那许多口舌。”顿一下,笑容微收,轻叹道,“除此之外,还要顾及卞妹妹,虽说她和明大哥没有……可是孝康王府走这一遭,已不如做女儿时方便!”
耶律心点头,向她挨近一些,皱眉道:“这几日,我在宫里也听到几起子人嚼舌根子,说什么定远侯府得到消息,说明大哥已捐在西疆,定远侯府不愿女儿守节,将她接回侯府,另行择婿,那些话,难听的紧!”
这些话楚若烟虽没有听到,可是也料到必然传的极为离谱,轻叹一声道:“前日田家的人来,说孝康王妃气怒之下,一病不起,这京里皆传卞妹妹不节不孝的名声。”
耶律心皱眉,冷哼道:“往日那些人巴结这几府不成,像得了红眼病一样,如今生出事来,巴不得再踩上几脚,当真是小人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