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立刻点头道:“要说昨夜的事,若湖也是被田家表姐利用,不全是她的错。方才四哥正与母亲商议,不如先送若湖回乡,远远避开旁人的撺掇,再觅人好生教导。她既然知错,日后改过就是,倒不必深责!”
这话先是为楚若湖开脱,田氏母女见楚远已不坚持绑人,心头顿时一松。哪知道跟着听她将她和楚若麟的决定说成和田氏商议,不由暗暗叫苦。
楚若湖伸手轻扯田氏裙摆,却不敢说话。田氏会意,立刻道:“大小姐此话虽说有理,可是送回乡去,我们无法看管照应,又如何教导?依妾身之见,就将她关在府里,妾身亲自教导就是!”
你这样的妇人,能教出什么好女儿来?
楚远扫她一眼,点头道:“将她留在上京,断脱不开田家那些人的挑唆!”竟然不理田氏,转向楚若麟问道,“昨日私自出府的只有若湖?”
虽然没人提到小女儿,可是自幼至长,楚若湖、楚若溪向来形影不离,恐怕昨夜也少不了楚若溪。
果然见儿子点头道:“昨日若溪也曾赴宴,倒似不知道田家表妹的算计,不曾做什么!”
楚远听到楚若溪也在,顿时将脸一沉,冷声道:“她不知道,是因她年幼,还不能被旁人设计,再过几年,怕也被人教坏!”说完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