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氏出自大家,一向最重规矩,怎么今日,竟然让自己和一个男子一同出去抛头露面?
郦氏的话出口,自己也不禁微怔,跟着暗暗叹息。
看来,近些日子,自己为这女儿的终身太过劳心,竟不曾细想。
只是话已出口,又不能收回,只得温声道:“两国风俗迥异,殷太子既想领略,我们当尽地主之谊,你唤玉兰、玉乔跟着,再带上张廷几人,只近处走走就是!”
被她点到的几人齐齐躬身领命。
殷觉:“……”
这一大镖人,是去逛街,还是去打劫?
可是好不容易有机会与卞红欣单独……带着这许多人逛逛,也不愿放弃,含笑向郦氏躬身道:“多谢夫人,一会儿殷觉送卞大小姐回来就是!”
郦氏点头:“那就有劳殷太子!”
卞红欣:“……”
这就说定了?
可是她自幼并无什么主见,见母亲已将话说出,虽说心中大感不适,可是也不知道如何推拒,只得点头应下,心中暗想着,只是随意走走,应付了事,也就跟着殷觉向府外来。
中途往驿馆走这一遭,又与殷洛说一会儿话,时已近午。耶律修一路连声催促,命马车疾赶,一边还时不时的掀帘外望,若不是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