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反而是向楚远挑衅?
旁人还不曾说话,丞相王士忠已含笑道:“殷太子之礼,果然贵重,只是大年节下,怕有不祥!”
挑拨!
如果殷太子之礼暗示挑衅,那这王丞相的话,就是明晃晃的挑拨!
他的话音一落,几乎所有的目光都放在楚远身上。
殷觉微微扬眉,摇头道:“丞相不知,宝剑虽是利器,可是此剑古怪,说是铸成已有七十余年,却无人能够开锋!”
是一柄没有开锋的剑?
众人更是一怔,目光齐齐向那剑上凝去。
一柄没有开锋的剑,自然没有杀过人,就不能说什么不祥!
只是此刻剑在鞘中,并不能瞧出是不是开锋,可隔着剑鞘,都有如此光芒,可见此剑的难得。
定国公眸色微深,点头道:“如此说来,倒非不祥,只是岂有剑能铸成,反不能开锋的道理?我等倒是不曾听说!”
这是要谁在这厅中拨剑?
旁的不论,这厅里坐的,可都是苍辽朝廷举足轻重的人物,岂能轻易拔剑?
楚若烟进厅之后,本来是立在楚远身后,此刻抿唇笑道:“定国公此言甚是,我楚家是将门,莫说爹和四位哥哥,纵是若烟,也是还不曾走稳,就拿剑来玩的。莫说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