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乡里,不知有多羡慕,可是又哪知道我们的难处?我们男子也倒罢了,虽说俗事缠身,终究能落个天高地阔,她们女儿家,成日在那后宅宫廷里,竟是自幼便拘了本性。”
殷觉心有所动,也轻叹一声道:“是啊,奈何生在帝王家,若只落一个寻常富户,倒是最好不过!”
楚若烟听到二人感慨,最初也深有同感,听到最后一句,忍不住“噗”的一笑,侧头向殷觉吐吐舌头,笑道:“二位身在皇室,自知身在皇室的不易,便感叹寻常百姓不知你们的难处。如今殷觉太子不愿身在皇室也倒罢了,偏又想托身富户,足见是知道穷苦百姓的不易。可是你不曾生在富户,又哪知道,富户又有没有自个儿的难处?殿下羡慕寻常百姓的无拘无束,偏又想坐享富户的衣食无忧,天下哪有那样的好事?”
这番话说的极快,听来像是绕口令一般,却条理分明。殷觉听的哑然失笑,点头道:“还是楚大小姐想的通透,所谓,既来之,则安之,寻常百姓,有寻常百姓的难处,我们身在皇室,便自有身在皇室的担当,实在不必羡慕旁人!”
三人说话间,沿湖而行,前边已是暖阁,自有楚府的家人迎上来服侍。
楚若烟请二人进去落座,吩咐丫鬟奉茶,又唤来一个小厮吩咐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