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氏见卞红欣故意冷落殷觉,向她横去一眼,才这向殷觉道:“这丫头自幼被妾身和侯爷宠坏了,失礼之处,请殷太子莫怪!”
从除夕那日殷觉在定远侯府外窥探,被家丁当成小贼抓来之后,就时常借故来定远侯府坐坐,郦氏是过来人,又岂会不知道他的心思?更何况,早在那之前,这上京城中就已有流言纷议,说殷公主和亲人选未定,倒是殷太子瞧上了被孝康王府驱逐的卞红欣。
殷觉的目光,从卞红欣进厅就没有从她身上移开,闻言微笑道:“卞大小姐耿直率性,何错之有?”
郦氏见他眼底皆是温情,语气更是不自觉的流露出纵容,眸中便露出几分满意,轻叹一声道:“她吃亏也就吃在这性子上,若当初肯听我和侯爷之言……”
如果,当初不是她不听劝阻,执意嫁给明彦恩,又如何会落到今天这步?
只是殷觉终究是外人,这话到口边,只是一声叹息,再不说下去。
这几个月来,虽然无人细说实情,可是卞大小姐当初强嫁明彦恩,曾经震动整个上京城,哪知终究又落一个被逐,她的流言满天,殷觉又是有心之人,留意之下,抽丝剥茧,已大概明白事情始末。
听到郦氏未尽之意,微笑道:“卞大小姐至情至性,殷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