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与盗匪勾结罢了!”
有当初项海等人的事,说大漠上另有强盗,自然可以轻易取信。
楚若烟听他言语有理有据,侧头向他深望一眼。
这荆明平日沉默寡言,不比韩立灵活机变,没想到这种时候,倒是将情势分辩的如此透彻!
韩立听荆明言之有理,微微点头,纵目向桥上望去,喃喃道:“这里看来,对方人数竟不下五千,哪里来如此多的兵马?”
荆明也是凝目注视,但见那五千人不止是不着铠甲,不穿号服,分不出是哪里的人马,冲杀之下,也只是小股配合,虽不是形同散沙,可是与铁骑营的结阵迎敌,进退有度相差很远,便点头道:“怕不是一营的兵马!”
这一点,韩立也瞧在眼里,冷哼道:“当真是刁滑!”
“怎么?”楚若烟问。
韩立道:“两军厮杀,难免损伤,这许多人,不管得不得手,都无法全身而退。如今他们从各处抽调人马,纵有人手损失,朝廷查出这些人从哪里抽调,怕也无从查出幕后主使?”
“哦!”楚若烟了然,目光从石桥上移开,向之前箭雨袭来的山坡望去,挑一挑唇道,“兵马可以是从各处抽调,可是引头之人,只能是一个!”招手将荆明唤过,窃声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