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的银子可赚,奴婢问的多些,他就再不多说,只让奴婢安心等着享福!”
楚若烟听到这里,向殿外瞥了一眼,感叹道:“如此说来,那李陈倒也是个可托之人,可惜……可惜是投错了主子罢!”
惠心落泪,泣声道:“奴婢实不知道,他究竟跟了什么人,为何……为何会落一个惨死?”
是啊,跟了什么人?
耶律辰听她的回答与自己搜查李陈身上所作的推断竟然相差不远,点头道:“是啊,李陈已是御前的人,只要他尽心办差,总有一日,父皇会看到他。只是,他为了一己之私,枉顾旁人的性命,也怨不得旁人。还有……又是谁,能令一个御前侍卫为他效力?”
听到他的话,皇帝眉目微动,目光在几个儿子身上一扫。众皇子被他目光扫到,心头都是突的一跳,暗暗心惊,却不敢表露半分。
敢暗中收卖御前的人,自然是别有居心!
惠心落泪摇头,已说不出话来。
耶律辰又再问道:“你可曾听李陈说过什么毒药?”
“毒……毒药?他……他哪里来的毒药?”惠心结舌,跟着摇头道,“奴婢从不曾听过!”
耶律辰道:“他以银针淬毒杀人,方才太医查过,他也是服毒而死!”
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