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亭听着惠心一路的哭声,冷哼一声,不甘道:“虽说银针知道来处,可是那毒药又不知从何而来?”
此事平白查出景阳宫的宫女,若不能再查出旁人来,景阳宫岂不是颜面尽失?
耶律辰道:“毒药不比银针,能令侍卫随时带在身上,这毒药必然还有迹可查!”
耶律亭挑眉道:“那就要看九弟的本事了!”一副瞧热闹的语气。
耶律辰向他一望,勾勾唇角不语。
锦王耶律修轻哼道:“那宫女如此大胆,能枉顾宫规,私下与侍卫交好,指不定还有旁的事,九弟也太容易放过!”
这是挑唆耶律辰抓着景阳宫不放?
耶律亭脸色微沉,皱眉道:“区区一个宫女,不过是与侍卫有些儿女私情,还能有什么事?”
耶律修道:“他们既能传递银针,又谁知有没有旁的东西?”
这是有什么暗指?
耶律亭怒上心头,大声道:“能有什么东西?难不成二哥以为,毒药也是出自景阳宫?或者说,西疆一案,是我母后主使?”
皇后不比嫔妃,当真如此,是说一国之后包藏祸心?
殿上群臣闻言,都不禁动容。
功绩候卞威皱眉道:“七殿下,这话可不能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