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耶律元迅的喝声,众人的目光尽数向王盘的手上望去,但见一双粗大手掌,沾着满手竭色木屑,连衣裳都沾着不少。
皇帝眸色骤深,冷声道:“王盘,你如何解释?”
王盘脸色惨白,磕头道:“回皇上,奴才……奴才之前在御花园中做活儿,不曾……不曾清洗……”
“做活?”耶律元哲好笑,抓着他的手转向众臣,冷声道,“御花园中,皆是活的草木,这狗奴才身上沾的,可是锯过的木屑,说是御花园中沾上,又有谁信?”
是啊,木料上的木屑,和御花园中活的花草岂能一样?
众臣点头。
耶律修向那太监一望,却道:“之前闻说园子里修亭子,有木料运过去,也是有的!”
王盘连忙道:“对对,方才奴才就是从御景亭那里过来!”
耶律元哲气笑,抬腿在他腰上一踹,咬牙道:“你倒是见机的快!”
只是有这一句话,瞬间将手上的木屑圆了过去,又无从查证,若硬说他撬塌内务府的木料,似难令人心服。
几乎所有的目光,都向锦王望去一眼,又都回到皇帝身上。
方才只因锦王提醒,王盘才有话对答,可是若因此就说他与此事有关,似也不能成为铁证,如今只能静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