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不曾做过,皇上所说的兵马,与臣妾无关!”
耶律修也忙道:“是啊,父皇,也与儿臣无关!”
只是一死吗?私自养兵,又袭击朝廷兵马,那可是谋逆之罪,会祸灭九族!
众臣心里暗语,望向梁妃的目光都满是怀疑,却无人敢出一语。
“无关?”皇帝冷哼,向明彦恩问道,“明世子,朕记得你说过,退入十堰岭之后,受到那里兵马袭击,是吗?”
明彦恩应道:“是,皇上!当初微臣遇袭受伤,匆匆退入十堰岭,立足未稳,便受到兵马围困,若非那里地势奇诡,臣所率兵马又少,怕损失惨重!”
“若非与栾玉清有所勾结,这路兵马为何袭击明世子?”三皇子耶律郯插口反问。
梁妃向他一瞥,不屑轻哼道:“三殿下忘了,方才本宫言道,那栾玉清幕后另有其人,并不是本宫母子!”
耶律郯被她一句话顶回来,顿时语结。
皇帝凝目向下跪的女子注视,一字字道:“梁妃,纵然那兵马与你母子无关,单凭你命人夜袭泔河洲,阻杀明世子,宫里又连杀二人,你已是死罪,你还有旁的话好说?”
虽说他这一世的情,给了另一个女子,可是梁妃服侍多年,她的性子,他岂能不知?今日这番话虽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