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此刻,眼看着功绩侯万雄杰就立在诸王之后,丞相王士忠立在群臣之前,都是躬身而立,不但不曾为自己求情,竟连目光都不曾向自己望来,似乎生怕有什么牵扯。
心底的酸涩,如狂潮疾涌,胸口似堵着一块硬物,咽不下,吐不出,想要放声大哭,可眼中干干,一滴泪都不曾流出,想要纵声大笑,可是喉咙发紧,却笑不出声。
双臂被人架起,身子后移,已向殿外拖去。
耶律修一个激灵,手臂奋力一推,将侍卫挥开,扑前几步重又向皇帝跪倒,连声道:“父皇!十堰岭养兵,当真与儿臣无关,也与母妃无关!儿臣行止偏差,不敢求父皇开恩,可是冷宫清寒,母妃如何受得了,但求父皇千万顾惜一些!”
打进冷宫的妃子,皇帝又岂会还有一丝顾惜?
满殿皆寂,几乎所有的人,并不敢抬头去瞧九五之尊的脸色,可是,所有的人,都是摒息凝神,静等他的反应。
耶律隆毅默然片刻,却不发一语,向侍卫挥手。
“父皇!”双肩又被压住,耶律修绝望大喊,霍然回头,向众臣中喊道,“功绩侯,王丞相,求你们,说说话!说说话啊!”
只是,被他提到的两个人,身子躬的更深,却都不发一言。
皇帝抬眸,向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