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就已出府,想来早已到了!”
到了,早到了!
盖玉啸点头,问道:“早朝已散?”抬头看看天色,也不过辰牌时分。
今天,耶律辰要递上奏折,请皇帝御审葛将军,怎么会这么早就散朝?
楚若帆猜到他心中所想,摇头道:“南疆的事,被皇上压下,王爷去了御书房,怕一会儿才能出宫!”
盖玉啸皱眉反问:“压下?”
楚若帆点头,叹道:“皇上未等王爷将话说完,就已传旨刑部,将葛将军贪没将士军饷一案从重定罪!”
这么就定罪了?
盖玉啸又再问道:“从重?”
楚若帆道:“嗯,葛将军问斩,家产抄没入官,家人流放。”
“同党呢?”盖玉啸追问。
“没有同党!”楚若帆摇头,轻叹道,“皇上之意,是不必再追查下去!”
就这么完了?
盖玉啸错愕。
这十几年漂泊江湖,一向听民间传议,说当今皇帝是一代明君。而回朝这两年,所见所闻,也确实见他查吏治,重民生,是一个好皇帝,怎么南疆叛乱这么大的案子,就此匆匆结案,竟不问详细?
楚若帆见他皱眉沉吟,又道:“方才我和明世子本来想要跟去,是王爷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