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敬香,曾有高僧劝诫,说我府中有不祥之人,怕祸及亲人,没过几日便即应验,我又岂能不信?”
高僧?
明彦恩皱眉道:“哪里的高僧,母亲切莫中了旁人离间之计!”
文氏怒道:“除去你的母亲,哪会有人理会你这等闲事?还大费周章,使什么离间之计?”
“母妃!”明彦君门外听到,缓步跨进厅门,先给明辉和文氏见过礼,这才向文氏道,“虽说大哥和卞妹妹的亲事,只是他二人的事,可是大哥和卞妹妹身后,是我们两府,这离间之计一成,必然造成我两府反目,岂不是为有心人所趁?”
“君儿说的对!”明辉点头,长叹道,“我们孝康王府,与卞府几世的交情,到本王和卞威,又曾同袍而战,更是如兄弟一般。如今结成儿女亲家,本是极大的缘分,可是你如此一来,岂不是亲家变仇家?”
文氏摇头道:“若是你们父子不能平平安安的,要那亲家何用?”
“你……”明辉气结,顿足道,“彦恩已说过,西疆一事,本是他自个儿定计,至于本王,也不过是朝堂纷争,与欣儿毫无干系!”
明彦君也道:“母妃,父王遇刺,多亏卞二公子拼死相护,才逃过一劫,我孝康王府岂能不念卞家之情?”
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