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主位上坐下。
卞红欣跟在身边,见她冷待文氏,心中慌乱,忙跟了过去,低声唤道:“母亲!”
文氏一窒,微默一瞬,福身向她施礼,低声道:“往日都是姐姐一时糊涂,妹妹要怪……”
还不等她将话说完,明彦恩已抢前一步,一掀袍摆在郦氏面前跪倒,恳声道:“夫人,爹娘纵是有错,自然也是儿女承担!更何况,欣儿在孝康王府多受委屈,皆是彦恩之错,夫人要责,责彦恩就是,任打任骂,彦恩都愿承受,只求夫人开恩,再信彦恩一回,将欣儿嫁彦恩为妻,彦恩断断再不敢相负!”
这一番话,说的言词恳切,且姿态极低,哪里似往日那个心高气傲的明世子?
文氏的心狠狠一疼,也上前一步,恳声道:“妹妹,往日是我错听谗言,冤枉了欣儿,皆是我的过错,与彦恩无干。我不求妹妹仍如当初一样待我,只是莫要为我,误了两个孩子的终身!”
这话听着,怎么似另有内情?
郦氏皱眉,反问道:“错听谗言?”
文氏见她肯听自己说话,心中稍慰,连忙道:“是!当初彦恩远赴西疆,跟着王爷又去了泺源,我心中说不出的担忧。这个时候,闻说万安寺做法会,便想去礼佛,为他父子二人求个平安。哪知道解签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