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马松点头,忍不住问道:“那又如何?”
楚若烟含笑道:“莫说阳谷关一战,他力战数万沉丹大军,就是当初大漠剿匪,那些可都是亡命之徒,久走江湖,又都身负不凡的武艺,还不是被钰王殿下只手空拳打的落花流水?”
是这样?
马松疑惑。
当初钰王殿下大漠剿匪之后,确实在军中传扬过一阵子,却没有人知道其间详细,只知道那批盗匪后来招安,归入钰王殿下麾下。
阿江听着,却忍不住好笑。
这楚大小姐,当真是睁着眼说瞎话。
楚若烟见他侧过身肩头微抽,自然是极力忍笑,清咳一声,又接着道:“马松大哥习这一身武艺不易,昨日钰王殿下那一掌,想来已将腕骨震碎,怕日后只能用左手了!”
腕骨震碎?
马松闻言,心头顿时一凉,但觉自己一只右腕,更是痛的钻心。
他投军十余载,不断勤修苦练,才练成这身功夫。若手腕只是断折,好生医治还能痊愈,可若是当真腕骨震碎,这苦练而成的功夫,岂不是全废?
楚若烟察颜观色,见他脸色微变,知道戳中他的心思,长叹一声道:“钰王回京不过两年,又几次征战在外,这诺大的钰王府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