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之人,听楚若烟所言句句在理,不禁心中踌躇,倾身向田浩文问道:“文儿,依你之意,该当如何?”
自己本是田府嫡女,如果田立言肯为她撑腰,纵要守丧三年,至少还可在这上京争一席之地。
田浩文略略沉吟,目光不自觉向厅外望去。
这诺大的将军府,且不说祖上的产业,就是楚氏兄弟相继投军之后,朝廷给下的赏赐,便不是田氏一族可比。如果,将田氏母女留在田府,这上将军府的产业……
他心思刚转,头还不曾点下,话也还没出口,就听楚大小姐叹道:“若湖的话,也不无道理!我楚家世代将门,一代较一代兴盛,到了爹爹手中,更是这苍辽朝中第一人。如今我们若回乡去,日后再有没有机会重新在这上京城中立足,当真是难说的很!”
是啊!
楚若湖连忙点头。
哪知道她还不曾说话,就听楚若烟话锋一转,说道:“如今既有消息说父亲不在了,母亲要带着两位妹妹回田府去,依理若烟也不能阻拦,只是母亲知道,往日爹和哥哥几个受封,所得的田产,可都是在楚家的名下,母亲和妹妹们既回田府,这每年的孝敬,莫说是各处庄子,就是辅面、宅子,怕也不能送去!”
那可是楚家绝大多数的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