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的古宁巷里,她家的两位小姐去过我们庄子,初时还一口一个姨母的唤,是二姐姐不爱听,才改了口!”
田氏听的奇异,皱眉道:“你们表姨母家的大姐姐虽是远嫁,夫家也确实姓简,却是在川平洲,并不曾听说迁去含林!”
含林府虽说不比上京,却也是苍辽国一个大邑,而川平洲却是大漠中一个不大不小的绿洲,其富庶程度,与含林府不能相比。
楚若烟听到这里,微微扬眉,口中却道:“或是近几年疏于来往,他们迁去含林我们并不知晓罢了!”
田氏摇头,轻哼道:“这十几年,他们不知受你舅父多少周济,哪里就疏于来往?如今也不知道攀上哪处高枝,连迁居都不曾知会一声儿,好歹含林府也是我们楚家的地方!”
也就是说,连田立言也不知道那家人迁去含林?
楚若烟眉目微动,却再不插口。
田氏母女再议片刻,终究不知道那家人为何迁往含林,更不知道为何如此神秘,议不出个所以然,便慢慢抛开。
就在这个时候,就听门外官道上一阵马蹄声响,由远而近,很快在驿站外停下,紧接着,两名青衣汉子就并肩进来,见楚家的人占去大半数的桌子,对视一眼,往角落一张空桌子而去,大声呼酒要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