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客气,点头道:“正要叨扰!”略尽礼数,就策马与段敬源同行,顺口问道,“怎么段大人身为一府守备,出府不止身边无人,还……如此打扮?”说到后句,向段敬源身上一望。
这段敬源不止是没有穿官服,身上的衣裳也是一件已洗的发白的袍子,虽说还没有破洞,可是衣角已经有了毛边儿。
段敬源自然知道她言下之意,轻叹一声,摇头道:“这宁宜府商旅不通,土地也甚是贫瘠,段某身为父母官,不能为百姓谋福,又岂敢随意挥霍?”
还当真是一个体恤百姓的好官!
楚若烟点头,奇道:“可是若烟这一路前来,所经的山野一片苍翠,断不是不毛之地,土地如何会贫瘠?”
段敬源初听她报出名字,心中一时猜不到来意。
若说如今楚氏父子都在西北边疆,这楚大小姐突然在这里出现,或者与楚氏父子有关。可是这宁宜府又不是往西北边疆的正路,或者楚大小姐只是借着父兄的名字招摇?
哪知道听她不问战事,一张嘴问的竟是宁宜府的民生,这正是段敬源心中一结,立刻摇头道:“楚大小姐有所不知,如今是春夏之交,大漠上风沙不起,乡野间自然草木生发,一片苍翠!”
“嗯!”楚若烟点头,“这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