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唯不能轻放!”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元睿已冷冷接口。
元霍听他将自己的话截断,不禁怒起,冷哼道:“七弟道是为兄故意设伏,可是那一夜仓促交兵,我们也道是七弟埋伏,怎么如今还要相互猜忌?”
元睿轻哼一声不理,向楚远行礼道:“元帅,末将以为,必要擒到孟聿、何川二人,才能查明此事详细,在此之前,郑唯不能轻放!”
元霍怒道:“混战之中,那二人逃去,焉知去了何处?若是再也找寻不出,难不成郑唯便押着不放?”
元睿冷冷道:“我奉命赶往西田府,遇郑唯伏击是实,内中详情不经查实,便因大哥一句话放人,怕那些伤亡的兄弟不服!”
那一战,虽说双方兵力相当,一夜难分胜败,可是混战之中,难免死伤。
楚远虽知他心中含了私怨,可是这些话也不无道理,点头道:“这西北之地,延门关已重回两位贝少将军之手,往西、往北,皆有我苍辽兵马驻守,想要出关,没有那么容易!他们除去往南逃入山里,便要经怀洮逃入大漠,我们即刻往各处关隘送信,留心这二人便是!”
“那山里呢?”元霍皱眉。
楚若烟插口道:“那边山势险峻,寻常难寻道路,他们纵入山绕过怀洮府,要想出山,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