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显然是不查出下药之人,钰王殿下誓不罢休,心慌之余,只能尽力配合。
如此一来,从驿馆到城门,所有要道都已换上自个儿的兵马。到四更天,楚大将军也不必遮遮掩掩,顾自带着几名长随,出东城门向大营而去。
而钰王殿下与楚大小姐却各自回房,安安稳稳的一夜好眠。
第二日,楚若烟一早起身,见殷洛早已醒来,抿唇笑道:“如今公主中毒昏睡,可不能出这屋子,只好若烟服侍公主起居!”
殷洛无奈道:“早知如此,昨日就不该躲懒,整整两日,可不是要闷死?”
楚若烟闷笑,拥着她的肩轻摇,哄道:“好四嫂,你就装这两日昏睡,趁着得瑕,若烟做几个小菜,四嫂品品?”
殷洛听她一口一个“四嫂”,又是羞涩又觉甜蜜,咬唇道:“这会儿你混叫也倒罢了,他日回京,人前可莫要乱说!”
楚若烟笑道:“到时四哥请下旨来,岂止是若烟,旁人谁不唤声楚少夫人?”知道她脸皮子薄,也不再逗,顾自出去。
驿馆前厅里,耶律辰早已又将郑盂与驿馆一干人等唤来,反复询问这几日驿馆出入人等。见到楚若烟来,扬眉问道:“公主如何?”
楚若烟摇头道:“仍是睡的极沉,唤她几回还是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