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亭一句一句的讲述,这一件件事,在君臣面前发生,所有的人心里,都在思忖这每一件事之间的联系。此刻他的话虽是推测,语气又极为肯定,联系起来更是天衣无缝,一时间,殿中众臣倒有大半暗暗点头。
顾立农但觉伤口越来越麻,心中惊慌,又哪里还能多做思考,听他言之凿凿,颤声道:“四……四殿下,臣并不知道……不知道巴杨受命于你,你……你何至如此歹毒?”
耶律邯被耶律亭一句一句咬死,但觉脑中一团混乱,连连摇头道:“不!不是我……不是……”
只是,此刻所有的人证,矛头都指到他的身上,他竟不知如何辩驳。
耶律辰向他注视片刻,此刻慢慢开口,向上回道:“父皇,儿臣闻那些侍卫供述,当日,这顾立农虽为侍卫之首,可是却还要听这巴适的号令!”
是啊,怎么忘记,这里还有一个巴元九的侄儿,巴杨的兄弟!
一时间,所有的目光又都移到巴适身上。
从进殿顾立农受伤,巴适也是心中惊疑不定,此刻见众人向自己望来,转头瞧瞧巴元九,咬一咬牙,摇头道:“臣虽受巴统领看重,只是……只是进侍卫营时日尚短,兄弟们并不心服,那日……那日巴杨持令牌前来,与我……与我密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