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四哥掌管户部多年,怕查不出什么!”
直指耶律邯涂改户籍。
耶律邯大怒,咬牙道:“七弟,还不曾查过,你如何知道查不出什么?”
耶律亭挑唇道:“四哥莫急,臣弟不过是未雨绸缪罢了!”
“你……”耶律邯气的胸口起伏,一时却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个时候,但听殿外脚步声响,有小太监回道:“皇上,户部中朗令张大人已经传到!”
张贺来了!
耶律邯心头一松,立刻道:“父皇,儿臣有未传递消息和下令行刺,唤张贺一问便知!”
钰王请旨时,本来就已入夜,经这一番折腾,三更早过,皇帝但觉甚是疲惫,揉揉额角,摆手道:“传!”
随着传令,中郎令张贺躬身进殿,在殿尾跪下见礼。
皇帝问道:“你便是户部的中郎令张贺?”
张贺磕头道:“是,正是微臣!”
皇帝正一正身子,凝神向他注目,一字字道:“方才有人出首,说半个月前,钰王回京那日,你曾在宫门外求见豫王,为了何事?”
张贺一怔,抬头速速向耶律邯一望,又再将头低下,身子躬的更低一些,答道:“那日本无要紧的事,是豫王殿下事先吩咐,若是听到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