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心,要么就是暗算盖氏,要么就是勾诱皇帝,还能怎么样?
不过是又一出王府后宅的争斗罢了!
楚若烟听着,但觉疲惫,揉揉额角道:“你们看不惯她,又干不掉她,自然是各施阴损招数,可那也只是你们府里的事,与我娘亲有何相干?”
这个季淑妃,可当真是能扯,从舒氏之死,扯上盖氏之冤,现在又牵扯上当年的王府之争,再说下去,怕就是皇室秘辛了,自己多听怕是不妥。
季氏却浑似没有听出她的不耐,点头道:“是啊,大伙儿不甘心,可是盖氏背后是清河王府,旁人又能将她如何?我们这等小族出身的也倒罢了,也只不过空自咬牙,可是元氏是定国公府嫡长女,她岂会善罢甘休?”
“她不善罢休,难不成还强迫皇上睡她不成?”楚若烟懒懒接口,话出口,心头蓦然一动,回头向耶律心望去一眼。
如果说,皇帝自从立盖氏为正妃之后,再不去碰别的女子,那耶律心又是哪里来的?
耶律心显然也已想到此节,一张脸儿乍红乍白,咬牙道:“季氏,瞧在六哥份上,我一向敬你一声季母妃,你……你可莫要信口胡言!”
“我信口胡言?”季氏冷笑,摇头道,“我是不是胡言,一会儿你回去问你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