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就这样经由一个少女,随随便便抛在自己面前。
如果不是他死了,又如何解释?
一时间,骆子冲只觉喉咙紧致,胸口闷疼,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是怎样的一种情绪。
而这一刻,楚大小姐已踏出牢门,转身向于一雷施礼道:“有劳于大人相陪,若烟这就告辞!”
于一雷:“……”
我哪里是想陪你,实在是想看你要做什么。
只是楚大小姐带这许多人来一趟,竟然只是给骆子冲传一个人的死讯?
心底疑问重重,忍不住问道:“楚大小姐,敢问,那佩剑是什么人的?怎么我等不曾听说将军府有人行刺?”
“将军府?”楚若烟径直将他前一问略去,冷笑道,“岂会有人胆敢去将军府行刺?尚书大人听岔了罢!”话说完,不再多说,浅施一礼,顾自向大门外走。
不是吗?
于一雷错愕,想一想,才想到似乎是说,那人离开将军府不久便即遇刺。
那么,那是何人?
于一雷自问,瞧着楚大小姐一行走远,招手唤过一名心腹,低声嘱咐,想知道从将军府出来的是什么人,又在何处被暗杀?更重要的,是楚若烟言道,那人一心要救骆子冲,那此人与上将军府,又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