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若还是如此纵容下去,实不知下次她做出什么事来!”
提到楚若湖,但觉心中厌烦,不愿提及她的名字,径直略了过去。
楚若烟好奇道:“她今日究竟做了什么?”
如果只是潜入怡郡王府,被耶律元迅逮个正着,他命人送回就是,实不至于生这么大气。
耶律元迅见她再次追问,自知若不说个明白,这丫头还会追问不休,只得道:“若只是入府也倒罢了,不知她如何能摸到我的寝室之外,我方出浴房,便……便……”
“便怎样?”楚若烟追问。
投怀送抱,上下其手,无所不为?
还能怎样?
耶律元迅抿唇,向她瞪去一眼,侧过头去。
看来,还是真的!
楚若烟咋舌,回头向楚若帆一望,低声道:“此事怕没有那么简单!”
“怎么?”开口询问的是耶律元迅。
楚若烟皱眉道:“元迅哥哥试想,王府纵有工匠出入,若湖能够混入,可是工匠不过是修整池塘罢了,池塘离元迅哥哥的寝室,隔着几重屋宇,她如何就能找到寝室?”
老怡亲王爷如今住在城外别宛,耶律元迅未曾大婚,怡郡王府中没有女主人,一向从不宴客,纵有朝臣来往,也只在前院、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