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里,南疆一带的疆域图展开在御案上,安平郡王与孝康王明辉依战报所述,将十几枚棋子摆在图上,每一枚棋子,便是耶律邯的一路大军。
皇帝看着二人每摆下一枚棋子,眉头便皱紧几分,等到二人摆完,转向定远侯卞威问道:“去岁侯爷曾赴南疆,可曾瞧出什么端倪?”
卞威摇头道:“南疆各洲,兵马各自为阵,甚至相互掣肘,实不知这短短数日,四殿下如何能将他们收归己用?”
明辉抬头瞧他,奇道:“相互掣肘?”
卞威点头道:“是!去岁南疆葛将军之乱,本不至酿成大祸,可是不知为何,几洲的兵马卷入,各自混战,竟然分不清敌我。”
明辉皱眉道:“如此说来,当真是奇怪的很!”
“怎么?”卞威问。
明辉摇头道:“若这些州府都是四殿下的兵马,去岁为何混战?西北一战,顾平原一路的叛军便是自南疆而起,当初逃走,又为何无人接应?可若不是四殿下的兵马,此次为何能一呼齐应,一同举兵?”
更重要的是,若不是耶律邯的兵马,那岂不是另有幕后主使?
几人闻言,也都不禁皱眉。
皇帝眉端微扬,眸中透出一抹凌利,很快又再隐去。
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