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楚若烟点头,“如此说来,除去人不在上京的四殿下和九哥,但有这汗巾的人都有可疑!”
皇帝:“……”
耶律元迅:“……”
丫头你说什么?
明辉听着好笑,摇头道:“若烟,不许胡说!”
楚若烟立刻道:“当然,方才皇上和元迅哥哥就在御书房,也无可疑!”
皇帝、耶律元迅:“……”
就算我们不在御书房,又岂能疑到我们身上?
耶律真听她故意将自己忽略,不禁咬牙,向她一瞪。
楚若烟接受到他的目光,轻哼一声,侧头睨着他道:“倒不知道六殿下的汗巾可还在?”
耶律真怒道:“楚若烟,你说什么?”问他的汗巾,岂不是疑他杀人?
楚若烟耸肩道:“此人一死,死无对证,我再也无法与他对质以摆脱嫌疑,岂不是任由你们污蔑?”
反正口口声声,说自己是被栽赃。
耶律真怒不可遏,皇帝却无瑕与这小丫头理论,向盖玉啸问道:“这殿前何人值守?”
盖玉啸躬身,点出四个人来。
皇帝见那四人进殿,问道:“退朝到此刻,也不过一个多时辰,这其间可有什么人来过?”
他是退朝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