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这东西说话还阴阳怪气的?
楚若烟皱眉,向他一瞥,才又望向耶律郯。
耶律郯叹道:“我蒙冤被关入大理寺,本极力陈情,想要在父皇面前分辩清楚。哪知道五日前,大理寺牢中突然走水,我见浓烟滚滚,自然惊慌,见有守卫打开牢门,便跟着逃命。哪知道刚刚奔出大理寺,便听到四周在喊,说我逃狱,我才惊觉上当,只能逃走。”
楚若烟点头道:“大理寺自然没有着火,他们如此,只是坐实你畏罪而逃的罪证!”
耶律郯咬牙,恨道:“虽知二皇兄有野心,却不料他竟使出这等手段!”
楚若烟问道:“当真是二殿下?”
耶律真冷哼道:“不是他还能有谁?”
楚若烟瞅他一眼,已懒得问他事情详细,想来,横竖与耶律郯相差不多。
这个时候,沙丘下的厮杀已至尾声,百余人滚倒在黄沙中鬼哭狼嚎,爬不起身来,余下为首一人见此情形,早惊的屁滚尿流,连滚带爬滚下沙丘,拔步飞逃。
耶律辰轻哼一声,并不去追,只是信手自怀中一摸,手指疾弹,一道寒光破空而出,直击那人右腿。
那人听到身后风声,还不等反应,但觉右腿一疼,“啊”的一声痛呼,已扑前摔倒,挣扎欲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