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当头棒喝,耶律辰悚然而惊,躬身道:“此为幼时父皇所教,儿臣不敢忘!”
皇帝见他惶恐,又缓下语气,点头道:“依老五才识,若是能走正途,倒也是一个人选,可惜……”
可惜,他藏的如此深沉,连他这个做父亲的也不曾瞧出来,竟没有机会教他!
想到这通天之局,想到耶律昊在问政殿的那一次突袭,处处都显出他过人的才智武功,耶律辰心中也不禁暗叹,趁机道:“方才父皇言道,最不想见的,便是我们兄弟相残。如今五皇兄已去,若是废太子,他这一生,怕只能幽禁,岂是父皇愿见?何况,父皇莫忘了,太子妃可是大邺公主,如此一来,且不说太子一生困顿,怕也有伤两国之和!”
是啊,怎么就忘了太子妃?
皇帝顿时头疼,揉揉额角道:“只是你也瞧见,国之有难,他想到的先是卷细软私逃,如何能做一国之君?”
想到耶律基那大大小小的箱笼,耶律辰也觉无奈,苦笑摇头道:“经此一事,他也当能得些教训。”
皇帝轻哼道:“他纵能得教训,也是下次再逃之前设计好路程罢了!”
知子莫若父!
耶律辰忍不住好笑,强行忍住,想一想,又道:“再不然,明日早朝,御史台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