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武功,要想一次弄死五个男人,除了下毒也没有旁的法子!
楚若麟轻哼一声,算是回答。
竟然是真的!
楚大小姐惊诧之余,不得不对这妇人刮目相看。
只知道她为人算计却没有什么脑子,却不料还是一个狠角色!
田氏听到这里,立刻大声道:“四公子,你说那几人是我下毒害死,可有凭据?莫要凭空污赖!”
楚若麟道:“母亲要证据?那便前去刑部,儿子自会将证据拿出!”
“你……”田氏一窒,已说不出话来。
耶律辰又再问道:“那几人身上可曾搜过?”
楚若麟点头,自怀中取出一枚令牌双手奉上,冷声道:“这妇人偷去爹爹一枚令牌!”气怒之下,终于不再以“母亲”二字称呼。
“令牌?”楚远微诧,夹手夺了过去,前后瞧过,皱眉道,“这枚令牌不过是军中传讯所用,并不能调兵,偷去做什么?”
耶律辰叹道:“虽不能调兵,却可穿州过府,用来逃命最合适不过!”
“哦!”楚若烟恍然,拍手道,“难怪那个顾立逃走,除去同党还要带她同行,为的不过是这枚令牌!只是……”侧头瞧瞧田氏,迷惑皱眉。
“怎么?”耶律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