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这便是当初楚远当着满朝君臣,许楚若烟一座古城的道理。
田氏听几人一人一句,将自己心思点破,咬一咬牙,又再道:“纵……纵我有此心,那顾立……顾立既是……既是要谋夺江山之人,又为何冒险为我做事?再说……再说他原本只是我们家的一个门客,我……我又如何知道他是谁?”
这倒说的好!
楚若烟撇唇道:“他要得到田少卿的举荐,岂能不露几分本事?他入职吏部,你自以为他必得承了你们的情,便会差他做事!”
这个田氏,一向以将军夫人的身份颐指气使,哪里知道被人当枪使?
楚若轩听到这里,摇头道:“这顾立处心积虑,先为田少卿门客,再借他入吏部,便不止是为了进入朝堂而已,你的那些心思,他自然是瞧在眼里的!”
当年,确实是她瞧着楚远对楚若烟的偏爱,心生不满,几次在少卿府上口出怨言,后来,得顾立献策,才决意将楚若烟除去。
田氏咬唇,心中虽虚,却也不甘就此承认,梗着脖子道:“这不过是你们猜测,你们却不曾说,那顾立既是要谋江山,又为何要相助于我,就不怕露出马脚?”
楚若宇冷声道:“握你在手,日后要算计楚家,岂不是方便?”
若是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