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质问,向楚若帆望去一眼,见他正垂下眸子品茶,微一迟疑,上前一步,在楚若湖耳边低语一句,很快又再退开。
只这一句话,顿时令楚若湖如遭雷击,整个人呆立当地,再也说不出话来。
楚若帆抬眸向鲁晋望去一眼,慢慢道:“此事已禀过父亲,只是如今母亲亡故,你虽是女儿,也要两年后才可大婚,也正好趁此收收心思!”
楚若湖早已不知自己身在何处,隐约听到他说话,张了张嘴,却不知如何回应。
楚若帆又道:“这普善寺虽有僧人,也有家人相随,只是你们两个女儿家总有不便,此次鲁晋留下照应,等你们回京,他再回军中!”
话说完,也不再多瞧二人,径直出门,吩咐过寺中留守家人,打道回府。
不必去问,鲁晋方才所说,必是那夜二人亲热时的一些情状。纵要人冒充,这样的话,岂是说得出口的?
田氏一去,楚家与田家更加再无瓜葛,原本刑部和大理寺均还有些顾虑,如此一来倒是暗松一口气,审案倒是更加雷厉风行,不过短短数日,一封封奏折送上,陈王一党尽数按律严罚。
田立言最初暗中与三邑族勾结,随后并入陈王一党,与这谋逆一案牵涉及深,大理寺与刑部两部合力严查,挖出诸多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