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耶律辰随太子出使大邺,力促两国和亲,与淳于信夫妇也算是有几分交情,可是这位苍辽王妃又有何事要请教她?
阮云欢诧异,肃手道:“九夫人请说就是!”
楚若烟也不绕圈子,径直问道:“十五年前,淳于夫人可曾历过一些奇诡之事?”
“什么?”阮云欢微怔,转头向淳于信望去一眼。
淳于信挑眉,反问道:“耶律夫人何出此言?”
楚若烟摇头道:“我也难以确定,只是那一年,九哥在陵溪山中遇袭,随后只记得是一个女娃撞他落水,才躲过一劫。”
耶律辰点头道:“我脱难之后,曾返回顺城打听,得知那一日,是靖安侯府的阮大小姐落水,便推测是得阮大小姐相救,可是夫人似不记得!”
原来,还有这桩公案,难怪他当年见到她,仿似见到故人!
阮云欢默然片刻,转头又再向淳于信一望,摇头道:“当年我确曾落水,可是……并不是救什么人。”
“或是偶尔撞到呢?”楚若烟追问。
阮云欢摇头道:“当真不曾!”
“那,那满天的箭雨呢?夫人可曾瞧见?”楚若烟不甘再问。
“箭雨?”阮云欢一怔,眼底便陷入一片迷惑。
“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