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若烟望去。
相隔万里的两地,纵是同时射箭,又怎么会被同一人看到?
楚若烟也是愕然不解,低声道:“为什么?”俯首低头,歇力思索。
阮云欢向她望去,但见她薄薄的罗衫领口略张,露出脖子上挂着的一枚玉坠,玉坠上一点红色亮的耀眼,不禁问道:“夫人这坠子是何物?”
“什么?”楚若烟一怔,从领口将玉坠取下,侧头去瞧,果然见那玉中的玉髓红的异样,不禁皱眉,起身到窗边,迎光细望。
淳于信见多识广,一眼瞧见,吃惊道:“这玉中可是玉髓?”
楚若烟点头道:“是,闻说千载难逢!”
淳于信起身,走到她身后细瞧,皱眉道:“许多年前,大邺皇室中也有过一枚,只是雕成玉佩,后来……后来……”说到这里停住,转头吃惊的望向阮云欢。
阮云欢诧异道:“大邺皇室之物,我为何不知道?”
淳于信喃喃道:“我……我也不知为何……”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这番话来。
耶律辰眸子一亮,忙向阮云欢问道:“云欢,你细想想,前世可曾见过?”
登船之后,始终守礼,此时情急,还是唤出她的闺名。
阮云欢向他一望,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