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是个疯子,只是偷了他一点粉,他让人把整只手都剁了,要是被他知道我是线人,我全家都完了。”
刘福完全崩溃了,他以前就是赵三裘手下开快艇的,平时运运海鲜什么的,偶尔会开一趟夜班。
他也知道赵三裘在运非法的东西,具体是什么不知道,猜测是有,但猜测归猜测,不是没证实么。
赵三裘给他的薪水不低,他一把年纪了,认识赵三裘以前一直是附近打鱼的,能有这样一份工,养养儿子,装聋作哑无所谓。
现在见识到了剁手的这一幕,他才知道赵三裘有多么的残忍,那可是一只手啊。
他现在连一分钟都不想在赵三裘身边呆下去,他觉得他现在回去看见赵三裘就会发抖。
生活中多好的一个人啊,亲切,仗义,给钱也大方。
翻脸居然如此可怕!
待不下去了啊,一定会露馅的。
“不行!必须给我钱,我要马上离开香江,你们答应过我的。”
陈福大声的叫嚣着,一边叫嚣一边还哭了起来,50多岁的人了,一哭模样凄惨极了。
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可惜了,面对的场合和人物都不对。
潘学礼脸上没有丝毫动容,依旧保持着彬彬有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