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杯里也到上了酒,随后拿自己的红酒杯碰了碰江世孝手里的杯子。
梁笑棠稍微用力了点,巧劲之下,江世孝手里的杯子...碎了。
这下酒红色的液体下面有多少玻璃渣可就不好说了。
梁笑棠挑衅般的朝江世孝笑了笑:“孝哥,天哥让我给你敬酒赔罪,那我就给你赔个罪,你可别生气啊。”
场面一时极度难看。
喝,还是不喝,所有人都在思考江世孝到底会不会喝。
“所以,江世孝拿杯子扎你了?”
会不会喝周瑜都懒得问,他可不觉得玻璃碴子就酒,江世孝也会喝。
一个40多岁的男人,又不是刚刚出来混的愣头青,死要面子。
“那倒没有,他要扎,我也不会让他扎到了。”
梁笑棠摸了摸手上的包扎绷带,淡淡的一笑:“是我觉得气氛差不多了,再多就过了,就把自己那杯换给他了。”
“换过来,那那杯有玻璃碴的不就到你手上了,你还有喝玻璃渣的爱好啊。”周瑜笑着调侃他,梁笑棠把握尺度的功夫真是天生的,硬生生在一场配角戏里,把自己演成了主角。
梁笑棠洒然一笑:“我就是想试试看,这位太北猛人到底是个什么路数,要是我释放了善意之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