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你怎么看?”
巩家培不疾不徐的给自己倒了一杯,也没坐,就单手拿着茶杯,单手插在裤袋里,在房间里漫步。
“其实他的话听与不听,逻辑上我相信都不会有漏洞。
关键还是在钱瑞安身上,钱瑞安找个卧底是为了什么?
按你的说法钱瑞安和义丰是一条船上的蚂蚱,派个卧底是不是多此一举?”
周瑜点头,这就是最大的问题。
这个问题解释不清,潘学礼的身份就一直是一个问号。
有卧底档案,有卧底日志,这些依旧说明不了什么问题。
“巩sir,那你觉得怎么处理为好?”
“警队有警队的规矩,既然他的手续齐全,他又不想做卧底,你似乎没有理由不让他回来。”
“我知道。”
周瑜拧着眉头说道:“我最担心的这一点,如果他是个鬼,反向派到警队来呢?”
那特么可真跟他当初一样,是个双面间谍了。
“那就盯死他。跳出来的鬼也就失去了鬼的身份,只要他犯错,一棒打死。”
“这种帮对面安插内鬼的感觉可真的有点怪。”周瑜笑笑。
巩家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