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学礼回想发生的一切,拳头不自觉的攥紧。
“......本来没什么的。”倪永孝语气一松,“无非就是让你看见,对你造成不了什么伤害。”
“但是!”
倪永孝的语气再次变重。
“一但你按捺不住心中的欲望,试图控制我们,威胁我们,那么你出来的那一刻,你在义丰的一切都将荡然无存,没有人会容纳一个叛徒,你,是在自掘坟墓!”
潘学礼的神色已经沉的可怕,心里也变的冰寒。
倪永孝自知斗不过他,这是在从根上打击他。
非常有效。
“所以要走的不是烈哥,而是你,再不走,义丰不会放过你。”
倪永孝点了点潘学礼的手机:“当然,你也可以拿这个报警,只是两个小时前的录像,恐怕当不了两个小时后的杀人证据,你当过警察,你该清楚。”
“你以为我信?”潘学礼一指莫一烈:“他会陪你演这场戏?”
明明是医院,明明是杀警,亲眼看到,根本说不通。
倪永孝耸了耸肩:“我都说了,烈哥不知情,整件事知道的只有莪一个,验证的方法也很简单,电脑就在这,你可以查一查有没有发生杀警事件的报道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