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挂了。”巩家培叹了口气,怎么也联络了几年了,养条狗还有感情呢,年纪大了,伤不起。
“那就这样吧,听天由命。”
自作孽不可活,剩下的就简单了。
“莫一烈死了,义丰选坐馆,恐怕有动静,接下来你那里恐怕要乱啊。”巩家培还担心辣姜趁机搞什么鬼。
“已经派了人了,乱了就敲打敲打,不会有大乱的。”周瑜很放心。
“还有件事,莫一烈是死了,但是cib里的那个内鬼还没有找出来,恐怕有点麻烦。”巩家培耿耿于怀。
周瑜一笑,这个问题就更简单了,拍了拍他的背:“也许很快就出来了。”
“是么?”巩家培表情狐疑,总觉得周瑜知道什么。
“是啊。”
“有多快?”
“说不定我待会出门,啪一下,大马路上就给我跪下了。”
“哧哧哧,如果是真的,那就值得喝一杯。”
“你请啊?要贵的。”
“行。”
......
“自己小心啊,该回家的回家,还要聚会的注意安全。”
酒后散席,周瑜叮嘱众人。
“yes,sir,thank 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