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里面谁手重谁手轻,怎么判,那是法庭的事,梁笑棠才不关心。
巴不得全重判。
都是心肝宝贝,一个小时,家属加律师,全到了。
见过面之后,三家人齐聚会议室。
财政司副司长的老婆焦急发言:“梁sir,我们家子俊很乖的,不是他打的。”
“是啊,我们家阿华一向文明,不会惹事的。”地产商说。
梁笑棠等了等,没等到白sir发言,见他只是神色阴沉的坐在那里,玩味笑道:“那按照你们俩这意思,这人是坐地磕头,自己磕的咯?还是你们在说,这人是白sir的儿子打的?”
两家人瞅了瞅黑脸的白sir,这谁他妈也不傻,谁敢说这话,但是总要有人背锅啊。
要是个普通人也就算了,出点钱,让他承认自己磕的也不是不行。
但这可是律政司检控的儿子。
“哧。”梁笑棠坐那发笑,等着看戏。
“痕迹鉴定出来了么?”白永明沉声道:“脚印,拳头,该是谁的就是谁的,我没意见,秉公执法。”
“医生说伤者头上有重物打击的痕迹,现场只有这根棒球棍。”
梁笑棠拿起桌上的一份报告,抽出一张沾血的棒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