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的事情还是麻烦您了孟叔。”
低头处理文件的老孟抬起头来,正了正眼镜说:“正合啊,坐坐坐。”
坐下后,贾正合不好意思地问道:“不好意思了孟叔,打扰您工作了,上次您跟我说的话题我还没听完呢,能麻烦您说下去吗?”
“啊?哦哦...”老孟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你看我这记性,怎么说呢,我看你已经走出来了,就没必要再想起来了吧?”
贾正合摇了摇头说:“孟叔,我觉得我有必要知道,因为我杀过人了,我想知道,不然这会成为我的心魔。”
“你啊...”
老孟放下手中的文件说:“你知道拿手枪和拿刀剑杀人的区别吗?”
贾正合摇摇头。
“这个区别在于过程,拿枪‘啪’!一下人就没了,但是拿刀呢?你会慢慢体会人从生到死的过程,感受生命的流逝,见证一个生命从你眼中消失,这个时候你就会问自己应该不应该杀这个人,这个人是不是该杀,矛盾感就会压在你的心上,孩子,要记住这种厚重矛盾感,这就是一个生命的重量,如果你没有这种感觉了,那么只能说明你的人性已经被人性所取代,这个时候你就不能成为一个完整的人!”
“为什么以前处刑的时候会给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