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加重了贴身衣物这几个字。
江流诺睁圆了眼,恨不得把这串钥匙丢在他脸上。
他怎么可以这样厚颜无耻,各种逼着她让她留下来照顾他就罢了,还指使她回去给他拿衣物,他怎么那么多毛病!
深呼吸了一口气她看都没看地将那串钥匙重新推给了他,“回头我去超市给你简单买来这些日用品就行了。”
男人重新把钥匙塞给她郑重声明着,“洗漱用品我无所谓,但是贴身的衣物,我还是希望干净卫生一些……”
不待江流诺又说什么他随后又拿了自己的卡来塞给她,“我的卡你也拿着,买东西用或者交一些别的检查费用。”
江流诺最终被他这样步步紧逼地给逼着把这些东西接了过来,尤其是银行卡,她不可能给他负责看病花钱的费用,她又不是多么有钱,他又不是她的谁。
然而心情实在是堵得慌,一想到自己这几天要照顾他跟他朝夕相处就脑仁儿疼,所以拿了东西之后她懒得理会病床上的人,径自转身就走。
男人又不知廉耻地拉住了她,生怕她要弃他而去,“你干什么去?”
“去找我的心理医生,我头疼!”江流诺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出了病房。
之前她送周敬深来的是恒德医院,冷星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