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自己,一次一次提纪杭,一次一次无理取闹。
原本是想要来约会的盛瑾年,到最后独自半躺在客厅里反省了大半个上午。
而屋内的冷星竹更是沉得住气,没再理过他,也没再出来过一次。
冷星竹说那番话不是意气用事,也不是冲动,而是她真的觉得这样相处下去对他们两个人来说是浪费时间。
一次次总是为她心仪过纪杭这件事闹别扭,第一次她还能理解他真的有些吃醋介意,可现在她只觉得盛瑾年在无理取闹。
最重要的是,一次次拖纪杭下水,万一以后传到纪杭或者乔荞耳中,都不是一件好事,毕竟纪杭现在已经跟乔荞结婚了而且人家很恩爱,盛瑾年一直抓着这件事不放,对他们四个人都不好。
盛瑾年反省了大半个上午,平复了情绪之后起身走到了冷星竹的卧室抬手敲门,里面的人根本不应他。
盛瑾年诚恳道歉,“对不起,是我不好。”
“我错了,我不该没有肚量地一直提纪杭。”
“你别生气了,我们也别算了,我发誓我以后绝对不会再提这件事了。”
“再给我一次机会,行吗?”
盛瑾年越发没有什么脾气了,他这辈子,真的从未在哪个女人面前这样的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