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相当于一个孩子对家长的重要性。
所以,白泽的话也情真意切。
曾如璟心想,白泽也不会这样心机深沉吧,故意提他们的孩子这样的话题来跟她玩暧昧,他应该就是想用孩子这种事来强调公司对他的重要性。
可实际上白泽就是故意这样说的,就是跟她玩暧昧,她还天真地将白泽想得很好很纯洁,实际上人家早已经暗地里化身为狼了。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曾如璟忽然觉得头有点晕,看了一眼旁边的酒瓶,才发现这瓶新开的红酒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快要被喝完了。
曾如璟立马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抬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对白泽说:“我不能再喝了,再喝就醉了。”
实际上现在已经醉了,只不过她还凭着最后一丝理智在撑着。
对面的白泽微微眯了眯眼,看出了她的状态已经醉了,所以没有再继续勉强她喝下去,再喝下去身体就会难受了,他舍不得。
所以他也放下了自己的酒杯,装作很是惊讶地说:“这瓶竟然也要喝光了?确实不能再喝了。”
他说得好像他自己很无辜似的,曾如璟迷离着眼看向他。
白泽被曾如璟这样醉醺醺的眼神一扫,只觉得一阵的口干舌燥。
曾如璟却是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