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站在地下室门外把郑茹关起来的假象。甚至连有一回你认为是冉可岚故意害得郑茹淋雨而感冒发烧的事,也是我做的,冉可岚根本不知道,看着她被你一次次的误会和伤心,我就特别开心。”
“冉可岚第一个孩子被打掉,跟你有关系?”
“是我怂恿的何佩佩。”
陆屿还想问很多很多,可脑海里什么都记不起来,他现在唯一清楚的就是自己是个蠢蛋,十足的蠢货。
他从来不听也不相信冉可岚的解释,只是以为的自以为是的认为她就是那种心思歹毒,贪慕虚荣的女人。
这么多年了,难怪她每次被人误解都会露出无奈而苦涩的笑容。
今天的他也笑了,笑的那样无奈和苦涩,不能挽回的错和不能挽回的人,一切的一切都让他连回头的机会都没有。
一阵虚脱袭击着陆屿的每一个细胞,他无力的扶着墙,尽量让自己不倒下。可越是强撑,身体就越是透支,扶着墙的他渐渐的往下滑去。
“仆!”他滑到了地面,在一阵晕眩中,倒在了地上,昏迷过去。
当众人惊呼上前时,才发现他的眼角缓缓流出了泪水。
他不是不会哭,只是忍着,一直忍着,宁愿憋出内伤也忍着。
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