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成不舍地伸了伸手,看尹子鱼的眼神有些炽热。呵呵笑着道:“当然确定了,有阁下手里的麻衣派掌门令牌,身份自然不需要怀疑。”
“罗老爷子,你怎么知道这掌门令牌还有这种机关?”尹子鱼好奇的问道。
罗天成这才叹息了一声:“当初我在南城备受女系压制,郁郁不得志。在路上遇到了一位满脸胡须落魄的中年男子,被他一曲回肠荡气的笛声所感染,便请他去旁边酒馆喝了一壶酒,吃了一盘肉。那人临走时哈哈大笑,拿出这令牌,表演了这一幕,说七日内会在南城,如果我有什么需要,可以写个大大的‘麻’字,他自会来帮我,回报今日一饭之恩。”
毕胜男听得心潮起伏,忍不住插嘴道:“就是因为如此,家主您才在最关键的时候被此人所救?”
罗天成苦笑摇头:“哪里见到人了,就是那令牌突然从天而降,落到了一盆大火上,刚才出现的那一幕神奇景象把围攻咱们男系的高手们从催眠状态唤醒,从而让我们逃得性命。可是从那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法人和这令牌……”
尹子鱼摸了摸口袋,仿佛揣了价值连城的宝贝,嘿嘿笑道:“早知道这么珍贵,我就不到处拿着招摇了。嗯……暂时就不拿回去给老头了。”
罗天成一惊,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