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军也是老员工，跟财务人事等高管都是一起来公司的，算是跟着董事长一起打拼的第一批老人。大家都围拢在董事长身边，估计他也不敢把一切赌在总经理身上。”钱林芳轻声分析，又忍不住跑过来抱住了尹子鱼的胳膊，这才觉得心里头安定了些，继续道，“而且董事长气势汹汹，大有把总经理免职送往国外的意思，这种情况下也只有明欣儿几个被后期提拔的才忠诚的跟着总经理。”
“你呢？怎么选择。”尹子鱼微笑。
钱林芳目露难色，幽幽一叹：“这就是我出来的原因。董事长待我如亲生女儿，我的一切都是他成就的，我不想……但是我跟总经理亲如姐妹，更不能这时候落井下石，亲爱的，我很难做，也很痛苦。你能理解吗？”
眼泪汪汪的看着尹子鱼，钱林芳真的觉得纠结又难过。
尹子鱼点了根烟站起来，透过窗子看着窗外鳞次栉比的大厦和车水马龙的大街，若有所思的道：“人就是这样，在巨大利益面前总是没办法保持自我。我曾经有过类似的经历，我找到了难以计数的宝藏，然后身边立刻分成了两派。”
尹子鱼回过头来，眼神带着回忆：“跟我同甘共苦，生死与共的兄弟，拿枪对准了我。尽管身后的财富多到我们一辈子都挥霍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