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孝严扯了扯嘴角,以手背抹去了嘴角边上的血迹,“你就别担心了,没什么大事。”
见他这么说,路浅叹了口气,只能无奈的下楼去。
次日一早,权孝慈果然去了北极。
他连跟家人告别都没有,只留了一封信给父母就走了。
路浅看着权孝慈留下的手信,愁得不行。
“他不是小孩子了,二十七岁的男人了,出个门你还担心成这样?”
权煜宸看不过去的吐槽了她两句。
“你不知道昨天他们两兄弟差点就打起来了,要不是我回来得及时,后果不堪设想!”
路浅把昨天权孝慈和权孝严打架的事说了一遍。
权煜宸对此不以为然。
“不就是打架吗?不是你输就是我输,还能有什么不堪设想的?
我看孝慈是因为在考验环节输给了孝严心里不开心,让他出去走走散散心也好,等过段时间自己想通了,也就好了。”
说到这个路浅就更愁了。
“还不都是怪你想的什么烂招!他们兄弟俩要是有什么误会,就是你这个当爸的给弄出来的!”
路浅心里真的对兄弟反目这种事情忌讳得很。
毕竟当年权宇宸就是因为一门心思要跟权煜宸斗,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