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孝慈哥哥,之前我问过你有没有整容,那时你为什么说没有?”
厉轻歌想,如果那个时候席嘉遇承认了他整过容,也许权孝慈早就回来了。
这个问题让权孝慈抬了头起来,嘲讽的笑道,“我没骗你,因为在我醒来后就是这幅模样,那时又不记得以前的事了,所以根本就没有对自己的容貌有过怀疑。”
而席微扬在这方面是铁了心要瞒他,更不可能在他面前提整容两个字。
厉轻歌果然如他所料的张大了小嘴,“你的意思是,席微扬她——”
“她一开始救我的时候分不清是我还是孝严,便把我当成了孝严来救。
那时的我因为从悬崖上边滚下来,头部先着地,脸伤得很严重,所以在我昏迷不醒的那三个月里找了整容医生给我做了整容手术,而我醒来就忘了以前的事。”
简短的说了一下席微扬对自己做过的事,权孝慈看着厉轻歌已然惊呆的样子,嘲讽的笑了笑。
“可悲吧?不管是你还是席微扬,我都是活在孝严的阴影底下。”
“不是这样的!”
厉轻歌急急的否认,“你们兄弟俩以前虽然是长得一张一样的脸,但是你爱动,孝严哥哥喜静,你们两是鲜明的个性,根本就没有可比